这里咩咩/已退贺红圈,留号人还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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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贺红】《唯独》(ABO)57/58

不好意思...前几日兴致不高,不过昨天看到脸红到脖子根的毛毛终于又有激情了2333
笔力不佳,写文只靠瞎想和爱,不会弃坑,躺着也给它填上噜...感谢各位读得下去的捧场,爱你men萌
57
在浴室暖黄的灯光下,莫关山把耳钉取了下来对着光源仔细得看。这光泽度和质感,绝对是真货了……一看就价值不菲。是卖掉自己的那个Alpha送的么?可是能买这种东西给自己的人,需要这么做吗?另外一个耳钉又在哪里?
指尖细腻的皮肤摩挲着摸到耳钉的背面,好像还有一些凹凸不平的纹理,他把他翻了个面,发现居然刻了一圈小字。
“……You are……my……only—HT”
“……”
转瞬间他脑海里模糊的闪过好多五颜六色的灯光,可却拼凑不出任何画面。甜蜜的字母让他没来由地从胸膛深处泛起一阵悸动,像一片平静的湖面,丢入一粒石子,涟漪一圈圈荡开去。
“HT………?”

“那个…连生,你那天、还记得卖我的那Alpha叫什么吗?”
莫关山洗完澡出来,连生招呼着他在对面坐下,小餐桌上各自一碗面,吸得呲溜呲溜的。
“……怎么、小红毛?你还想回去找他?”连生停下筷子抬头看着他,“你疯啦?还是记起什么了?”
莫关山刚刚已经摘掉了耳钉,现在用一张纸巾包着放进了口袋里,这应该是他身上唯一带着的东西了,居然有一股莫名的安全感。他不想说出来。
吸了二口面,莫关山不去看连生,
“切……就问问,聊聊而已”
面前的人缕缕跟自己相似的头发,挠了挠头。
“啊……我想想,我当时从仓库出来,就刚从你那经过,你那时候就躺在边上的黑色皮沙发上,然后他们在那边谈论……好像,听到叫什么六哥?我几次去,之前也没见过那个人”说完连生低下头继续扒拉自己碗里的面。
六哥?
莫关山皱眉。
那就应该是跟l有关…但是这个耳钉的署名却是HT……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会不会跟这个送耳钉的不是同一个人呢?
几天后莫关山站在一个珠宝鉴定交易所外面发呆,想着这一层的可能性,他刚刚从里面出来,证实了这东西确是真货。要是当了能换不少钱。可惜他最终也没狠心把耳钉卖了。这颗小东西总叫他心神不宁,无声的控制着自己的思绪。还有上面的那个不知是谁的名字……
知道了他的价值之后莫关山反而更加不想轻易卖掉它,还是先留着,等实在没办法了,自己也好多条路。
为了不再给连生添麻烦,莫关山想过一个人离开这里,可是他不知道该去哪,还有肚子里的孩子,他一个怀孕的omega,身边没有alpha的保护可以说是非常危险了。察觉到莫关山的不安,连生大方的告诉他可以在他的小店里白天在后厨做个帮手,弄些咖啡点心,做些不劳神的杂活,来抵他的日常开销。似乎没有更好的选择,莫关山也就暂时答应了,也许好好休息一段时间,自己能慢慢想起一些事情。
可慢慢的这般过了一段时间,莫关山依旧想不起事情,店里的生意却越来越好了,曾经连夜吧都没什么人来的小店面,如今白天都会坐着不少空闲的散客,这都亏了莫关山弄出来是好几款点心,他甚至精通调酒和咖啡,让店里的菜单都多了一页,不禁让连生倍感意外。
接二连三的妊娠反应,还有一日日的鼓了起来的肚子,莫关山很难适应这种奇异的感觉,但是又下不了狠心打了他,不仅仅是钱的问题,还有连生总是给他灌输着孩子是无辜的,如果你一直不能记起来过去的亲人,那么只有他才是你唯一的亲人了等等这种思想。
该死的这还怎么下的了手?

怎么说还有懂点医疗知识的连生在,他知道莫关山近来很不舒服。特意托付了个在医院认识的朋友,是个难得温润的Alpha。塞了点小钱便答应给莫关山在镇上的小医院里安排了几次孕检,一查孩子指标都正常,只是他自己的omega激素不太稳定,还有他闻不到别人信息素的事,也被查了出来。
不过这些都不是什么大事,只要不影响孩子就好,莫关山是这样想的,内心甚是平静无波。
穿个宽松的衣服,平时喷点抑味剂,他反倒能经常在连生出去送货的时候在吧台帮连生看着店,无聊的时候算算帐、看看omega怀孕注意项,除了恶心的孕辰反应让他经常吃不下东西,日子过得倒挺舒服。
像是人生中的一处停顿,这样平静无常的日子,只有肚子里的孩子和耳钉与他遗忘的过往还系着某种联系,其他都不再有任何心念,只是在这一方之处,略作小憩,与己共存。想不起来,也不知该如何去寻。
偶尔也会做梦,可惜梦里都是混乱的片段,不知道象征着什么,没有什么有价值的记忆,睡不着的时候,他就时常看着那黑色的耳钉发呆,借着夜晚那一点点昏暗朦胧的月光,透过那黑沉晶莹的钻,仿佛能看到一双相似的眼眸。
会被深深深深地吸进去。


58

5个月后——

傍晚,贺天抵着头,面无表情地拨弄着办公桌上那盆绿油油的薄荷草,用手指轻轻地抚摸过它密密排列的细小紫色花朵,流连在指尖嗅闻到的叶片清凉的气味……唯一的安慰。
除了药物,只有这味道能让他舒服。
从宽敞的大片落地窗,开阔的视野一望出去就能看到大片大片的城市。这么多城市,却不知他此刻身在何处。
眨眼间居然都已经入夏了,窗外一不注意又开始落雨,贺天感到一阵气闷,按了下遥控,窗帘就落了下来。
微弱的雨声。

“叩叩”
“进吧……”
助理敲门进来,把一张退货单递过去。手上还拿了一盒饭。
“贺总……这个……莫母又退回来了,她说家里不需要这些东西,但是她说带莫父去美国治腿的事,她会和莫父再考虑考虑的……叫您不必再每周派医疗师过去了……您看?”
“行……那就退了吧,按他们的意思来,平时多注意点”
“是”
“…………”
“还有事?”贺天半响才抬起头来,却发现助理还没有出去,
“那个,这个、我给您订了晚饭……您要不要吃点?您不能老是这样隔三差五的不吃饭……您都瘦了……”小助理涨红了脸感到尴尬又害怕,不知道是不是多嘴了,一时进退不得,难过得低下头。
“……”贺天没有说什么,反倒站起身披上了外套,拿起车钥匙便关上了电脑。
“……你早点下班吧”说完就推门出去了,语气平静而冷漠。

贺天独自开着车驶出了很远,他不想去哪,只是单纯地想开车排解一下压抑的心情,快5个月过去了,莫关山依旧没什么消息,每天都在苦海里沉沦起伏的思绪已经趋近于麻木。每次只要有一丝线索他都会竭尽全力,可他的坚持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,5个月,对自己来说好像过了5年那么遥远。
他变得比以前更淡漠,虚空,寂寞,对什么都缺乏兴致,烟、酒、工作,除此之外,连带睡觉吃饭,都失去了兴趣,厌倦到不愿吃饭睡觉的地步,只因为饭不是那人做的,睡觉枕边也是空的。
受尽煎熬的心,既沉重又痛苦。
如果一直这么下去,自己真的会疯的吧?他究竟是忘了自己,还是不愿见他?又或者是另一些可怕的想法,贺天不敢想。他只是如5个月之前的那天一样,派人不断排查搜寻。然后替他照顾好他的父母。
还有他的好朋友陈寸,贺天没有忘记、不过他还没自己动手,贺呈居然就已经提早半个月把人送回老家去了,可没过多久,这个寸头居然又自己跑了回来,隔三差五的向他打听事情的进展,每次都一副哭丧脸。贺天起先都会告诉他,虽然告诉他也没什么用,但看在莫关山的面子上,他都会告诉他,只是希望落空次数多了之后,说的自己都陷入绝望,也就慢慢不想说了。
最终车子被停在了一个港口,贺天关上车门依靠在沿上,雨已经停了,微凉的海风阵阵吹过,吐出的烟圈飘开很远。
生浑如梦,心似槁木。正好接近他的状态。
你在哪里……?哪怕这辈子不在一起,也起码让我知道你在哪,过得好不好,这样的要求都很奢侈?

就这般吹了很久的风,人也不见清醒,反倒是衣袋里的手机震动让人惊动。
是蛇立。
可能又有了什么线索,贺天立马接了起来。
“什么事”
“……贺天,我说,我这有个朋友刚给了我个看着不怎么靠谱的线索,你要不要去查一下?”
“你说”贺天踩灭了烟回到车里,熟练地拿出一个本子。
“唉,这人,我这朋友上不了台面,就是在F市的城区镇上开了几家夜蹦迪………………偶尔搞个赌什么的,地址分别是在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最近他跟人赌输了一批资源,无奈只好换了几个就近贩酒的酒商临时要货,其中正好有个一头红发的,嘿...听说别人都叫他红毛!但是年龄说起来却比莫关山大,挺奇怪的…你看?要不要再派些人过去查?”
“……贩酒?”
“对,主要他也是店里的打工仔看以后无意中说起来的,有一头红发,但是对方说是染的,你觉得?”
“你查一下他的酒铺在哪,我明天过去看看”
蛇立叹息“这种你还特地过去啊,开车过去还挺远,可能性实在不大,跟我们之前找的那些线索毫无关系……”
“我哪次不是亲自确认?”贺天点了一下笔沉声打断了他。
“…………”
“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,我也得过去看看”


TBC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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